萧匀要做的,就是让夜深人静本该在睡梦中的百姓都来亲眼目睹这一个个“不祥之兆”,然后他再寻人添油加醋“宣传”一下凤帝的“丰功伟绩”。

这样可比干巴巴说凤帝杀了多少人,更有说服力。

毕竟只有涉及到自身的利益,人类才会焦急慌张。

距离萧匀说的最近星象——彗星还有七日的时间,两人为了接下来的一系列行动,又商讨了一番。

待聊完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萧匀起身伸了个懒腰,胥清河注意到了他腰间的匕首呢。

“这就是那把传说中的‘龙鳞’?”

说完,他眸中带着打趣的意味,“那月海帮的帮主是不是对你有意,此次七殿下没有与他起冲突?”

胥清河一说,萧匀这才想起来,他差点忘了那事了。

他又重新坐下,看着胥清河询问道:“太傅,你本名可是贺清?”

胥清河脸上的笑意凝固,随后他笑了笑,将掩藏心底十多年的秘密说了出来。

“是,我本沧澜国尚书之子,当年父亲被贬,举家流放到西北贫苦之地......父亲性子迂腐,一开始我当真以为是父亲触怒圣颜,直至到了流放之地一个月后,我才知道,这竟是沧澜帝送给凤帝的投名状......”

萧匀根据先前从胥清河口中得知的,他猜测道:“所以,凤帝不知从哪儿得知你们家人曾见过微生一族,所以便逼问你们,你家人不肯说,才被......”

胥清河呵笑道:“嗯,我们贺家早些年确实有幸接待过微生一族的一位长老,但那都是我四五岁时候的事情了,那位长老在我们贺家宿了一夜,第二日便离开了,此事只有贺家人知晓,不知凤帝究竟从何处得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