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斯?”
没动静。
顾淮走到浴室门口,听了会儿,才敲门道:“克利斯,再不出声我进来了?”
正当他要推门进去时,门从里面打开了。
顾淮看他利落的短发还在滴水,拿过他搭在肩膀上的毛巾又把他拉回浴室里找凳子坐着,边给他擦头发边说,“今天怎么这么慢?一点动静都没有,头发也还没吹干。”
克利斯忍了会儿还是从雄虫手里拿过毛巾自己擦,还垂着头转过去背对雄虫。
“怎么了?我把你弄疼了?”
不应该啊,他手劲还是挺小的了,绝对比给自己擦头发时还要温柔了,而且雌虫看着也有点反常啊。
“雄主没有把我弄疼。”
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了。
克利斯好像从回来开始就怪怪的,先是窝在沙发上偷偷摸摸地看什么,然后神神秘秘地出门去干什么,回来后就进了浴室现在才出来。
一瞟眼又看到克利斯特意把头顶一小块地方护着擦周围的头发,一抹蓝色从发丝里透露出来。
顾淮靠近他,眼睛盯着那两小抹蓝色移不开眼,“克利斯,你刚才回来时在干什么?”
耳旁突然传来雄虫富有磁性的低音,克利斯被吓得一抖,手上的毛巾被抢去,整个虫也被雄虫圈住。
突然,克利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开始全身颤抖,想要伸手护住脑袋,“雄主……触角不能碰。”
顾淮按住他的手,嘴上亲着逐渐冒出头发的蓝色小触角,肉肉的,很有弹性啊。
怪不得克利斯不让他擦头发,原来是把小捶捶给弄疼了啊,他把失了力的雌虫直接抱在怀里,不顾雌虫的反抗对着触角一口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