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昨天只是在做梦,那只雄虫是不存在的,绝不会有虫来拆穿他,雄保会也不可能来逮捕他。
“雄主,您放心吧,我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虫神为证,绝不会跟那些那只垃圾虫的喜欢而背叛您的!”
顾淮愣怔地直视他眼里坚定的光,半晌,才出声道:“你喝大了吧。”
克利斯提醒他,“雄主,我没喝酒,上班都跟您同进同出,您很清楚啊,我没机会自己跑去喝酒。”
顾淮:“那你说出这些屁话。”
克利斯以为雄虫是不相信自己的宣言,连声保证:“我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怎么可能骗雄主呢,我用我的虫格做担保,绝对真心,没有虫能够侮辱我的虫格……除了雄主。”
连虫格都出来了,在顾淮看来简直跟人类那些渣A发言一样不靠谱,搞了半天,昨晚那些深情告白就只把他自己感动个稀里哗啦,这只负心渣虫醒了后竟然想跟他玩失忆?
闹呢?找个演员都要给片酬,他昨晚的告白就让这只虫给当了个屁?!他到底看上这玩意儿的那点了!!?
顾淮气笑了,平复自己的怒火,回过头来一想,也挺正常,谁让只虫之前前科累累呢,只是他这一次着实没想到渣虫回来这一出罢了,正常。
“行,克利斯,你又成功的气到我了,你现在是个屁的雄主懒得跟你计较了,好好工作。”
顾淮温柔地帮克利斯理了理军装衣领,顺手给他擦了下军徽,然后笑意盈盈地从去了医务室。
虽然雄主全程都是在温柔地笑,但雄主帮他理衣领的时候总感觉雄主是想掐他脖子,吓得他大气不敢出背后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