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舒凛瞥了他一眼,“别打岔!”

然后眉眼透露着一股欣慰柔情,道:“他现在心里可能还没有我,但,他现在不爱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在这么一个极端的社会环境中他能逆行而上脱离出来就已经很好了,到那时,思想信念不再被禁锢的他只会更鲜活、更美丽,那时候他才会有时间从不同的角度看我发现我,而不再因为我是雄虫才注意我。”

话音一落,整个医务室里一片静谧,好久,顾淮才小声询问:“说完了?”

舒凛:“……”

所以他抒的情被狗给吃了!

顾淮摇头可惜道:“奥西不在,说了也是白说,但看来以前蹭的那些剧情你还是看进去了啊,说得挺好,下次说给奥西听去。”

舒凛皮笑肉不笑,“听说……某人告白,被拒了,当着克利斯面说那么大堆喜欢,转头就让虫给当屁放了,我应该比这人要好一点吧,是不是?”

顾淮看向他那张‘我什么都知道的脸’就知道这事怎么传出去的了,而后冷冷道:“确定要互相伤害?”

紧接着,一人一虫就这么对峙着,氛围一度紧张,直到被一道敲门声打破。

“两位雄子殿下,我能进来吗?”

一只亚雌羞涩紧张地站在门口,低着头小声道,可能是察觉到雄虫的视线扫过来了,紧张到连脖子都红了,整只虫僵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