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抱着虫走了,出门时还不忘道:“再麻烦你们修修门了,我不小心手劲大了,不好意思。”

勒顿:“……”

吉那:“……”

不说还好,他们就没见过手劲这么大的雄虫。

吉那还跑去扳了下另外一只门把手,嘴上道:“顾淮殿下真大度,竟然没有嫌弃克利斯诶。”

勒顿点头,“我现在觉得克利斯会有那种想法不是他的错了,他竟然还能反思自己,真是太克制了。”

他压低声音小声道:“其实我还是挺好奇另外一件事的,你昨天和顾淮殿下呆的那十几分钟够干什么呀?”

吉那立即表起忠心,他眼神坚定道:“你们放心,即使我独自忍受了S级雄虫十几分钟的精神力压迫以及心理凌迟,但我也没有多说出一个不该说字,组织的使命,我时刻谨记,革命有我,请放心!”

“昂,我知道。”勒顿摸摸鼻子,把椅子拉近点靠近他,说:“我还是比较想知道,你们昨天,那个了吗?”

“哪个?”

“啧,就是哼哼哼……那个。”勒顿对他眨眨眼,笑得有些猥琐。

吉那疑惑地皱眉,“哼哼哼?哼……”

“放屁!”

吉那火了,他抓住勒顿脖子怒吼道:“为了你们,我站在那儿被瞪了十几分钟,你知道那眼刀有多狠吗!?知道那里有多冷吗!?知道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多大的创伤吗!?知道那么一只极具诱惑力的雄虫站在我面前我连想都不敢想吗!?为了你们牺牲了那么多,你们竟然这样想我,我是那种在兄弟处境艰难时背后捅刀的虫吗!!”

“冷静冷静,我们当然知道你是什么样的虫了。”勒顿把衣领从他的手中解救出来,说:“我们怎么可能会怀疑你呢,想多了,我是想问你,顾淮殿下昨天问了你些什么让你这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