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掐断了埃里特的连线。
其他军雌见状,对雄虫的做法又羡慕又恼火,羡慕是因为他们也无数次地想过用决绝的态度掐断上司的连线,但他们没有雄虫这份胆量和底气。
恼火则是因为雄虫不听劝,盲目自信、胡言乱语和自作主张,非要给他们增加工作量,自己有多金贵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这种危险的事还往上面凑什么?要军功不就张张嘴的事儿吗?
顾淮的话也不是所有虫都不信,看,克利斯这不就信了。
他现在只觉得脑门一直在冒汗,他见识过雄虫精神力的变态,但没想到本就犯规的精神力还有这功能啊,应该说,雄虫的精神力到底还有哪些他不知道的能力,他只想赶紧找个机会换回来,可他又不放心雄虫的安危,怎么办?好纠结。
“纠结个屁,再不飞难道等着翻沟里吗?”
克利斯瞬间惊醒回神,赶紧给机甲换成飞行模式,畏畏缩缩不敢说话,他现在不想跟对方在一个机甲舱里了。
顾淮斜了他一眼,说:“怕什么,只是了解你的情绪而已,又不是读心术。”
克利斯只是尴尬地配合笑两声,有被安慰到一点点了,只要不是读心术那么遭天谴的突变就好。
顾淮靠在座椅上,活动有些酸软的腕关节,舒服地眯眯眼。
他还真没分化出读心术这种功能,只是会一点点催眠术而已。
营地外是密布的树林,十分易于隐匿,埃里特等虫操纵机甲藏在各处,并没有靠太近,营地里四处有巡查的士兵,每个小队里都分配了不同种族,或许是为了方便交流,隐族现在呈现的是半胶冻状,可即使是这样,他们在黑夜中也不是那么不显眼。
时间一长,克利斯就耐不住寂寞忘了刚才的烦恼,他调侃道:“所以巡查队里那些隐族都走在最后面是有原因的吧,怕把后面的虫给带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