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也不知道是哪只小虫崽还配合地哼哼了两声。
手里雌虫的下巴还绷得很紧,顾淮顿了顿,又说:“想亲亲有的是机会,我今天喝多了嘴臭,以后一天一个亲亲好不好?”
“雄主,您的借口真撇脚。”
顾淮不说话默认了,他退出被子,从衣柜里找了件大衣和软毛毯,然后在雌虫疑惑的目光下帮他穿上衣服,再用毛毯把两只他还没看清楚样貌的小家伙包起来。
“我送你们回军部宿舍,这两天库里也在,虫皇随时监视着我的动向,被他发现你的存在就不好了。”
克利斯一听,眉头瞬间皱起,整张脸臭得不行,却也不敢吵,他甩开顾淮的手,抱着虫崽往床上躺,无赖道:“我还不容易带着刚破壳的虫崽爬窗户上来找您,您现在竟然要赶我们走,雄主果然是被宴会上的花花雌虫迷了眼,不要我和刚破壳的崽了。”
顾淮手里拿着雌虫穿了一半的大衣,无奈解释道:“没有赶你们走,也没有其他雌虫,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我这里暂时不安全,你们先呆在军部,好吗?”
“不好,我今晚就要睡这里。”克利斯用手在被子上划出一道褶皱,说:“这是界限,大不了我们三个今晚不过线好了,反正我今晚就睡这里,崽崽也是。”
顾淮看着占了大床二分之一的一大两小,迟疑道:“真不过线?”
“不过线。”
“真不走?”
“不走,我为什么要走,您是我雄主,您自己说过的,关于您的事,我可以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