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雄父,我知道了。”

看着顾淮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舒博文才转身进了病房。

季康闫问了一些关心雄虫身体的话,雄虫静静地躺在床上,眼里像一潭死水,泛不起涟漪,好像失了生气,时不时回答一句,在听到虫崽的叫唤时,转头目光定定地落在两只虫崽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季康闫本来还想再多问一些,但雄虫打断了他的话。

“季会长,您回去告诉虫皇陛下我一切都好就行了。”

见雄虫不欲再说话,季康闫才点点头,“由于您的雌君保护不力,此前因需要照顾您才延缓责罚,现在我们……”

“不用了,他赚钱去了,他这几天旷工我非常不高兴,所以让他滚回军部了,责罚就免了,我要的是财富,把伯尼斯也放出来吧,他比较细心。”

“好吧,您的雌侍一会儿就到。”

直到病房空了,约图才偏头看向床头的百合,他很想放在手里,闻闻它的香味。

雄保会的办事速度果然快,伯尼斯哭喊着扑到约图的病床前,约图烦躁地皱眉避开,不悦道:“闭嘴。”

亚雌的哭声戛然而止,他安静了一会儿,看到床头插得死丑的百合花,嫌弃道:“雄主,这百合花插的太难看了,花瓶也素,我给您换成马蹄莲吧。”

说着就把手伸向花瓶,床上传来一声警告。

“别动。”

伯尼斯倏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