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森格兰本来是不相信的,但他想起昨天送来的实验报告和一段视频,让他又不得不信,和雄虫相似?操控植物的能力?

他斜了眼双腿打颤的雌虫,胆小怕事,贪财愚蠢。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雌虫,以前真是高看你了,不过得亏你是A级,这张脸虽然粗犷锋利了点,但配上你这绿幽幽的眼睛倒也别有一番风味,还算看得过去,就不折腾你了,留着点力气今晚用这张脸在床上哭吧。”

虫皇满意地出了地牢,以前睡的都是贵族那些守礼死板的雌虫,今天来个不一样的尝尝味儿。

想到顾淮,他厌恶地皱起眉头,转头吩咐跟在后面的左恩:“给他洗干净点,我不想看到他的标记。”

“是。”

被扔回牢房里的两只虫被团团围住。

吉那对着勒顿脖子上的抑能环研究,想知道暴力拆解成功的几率多大,几只小雌虫则围在他旁边各种流眼泪。

肯拉:“等我出去后,我一定要把那个死肥虫抽筋剥皮。”

萨丁:“呜呜呜,前辈,根据书上说的,双脚抬高有助于血液回流到心脏,我帮您垫起来。”

德利:“不应该啊,您和克利斯前辈的情况是不是搞反了,我们刚才还在担心前辈他脑子不好不懂变通,怎么是您受伤回来了?”

勒顿凉凉道:“哦,那家伙用贞操换的。”

吉那一惊:“什么!?你准备抛弃顾淮中将?那我可就不客气接手了。”

克利斯独自一虫坐在角落为今晚自己的节操默哀。

忽然,外面响起大门开锁的声音,几只穿着光鲜亮丽的虫出现在这格格不入的牢房中,为首的一只容貌昳丽的雄虫站在铁栅栏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