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斯,出去。”顾淮脸色沉下来,不赞同地看着雌虫。

克利斯嘴角抿了下转过头不理顾淮。

卢森格兰用手指摩挲着另一只手无名指上的红宝石戒子,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本皇要做的事不是已经当着你的面对他做过了么,忘记了?那本皇再帮你回忆一次?”

试探出虫皇应该不会对顾淮再做什么,克利斯翻脸如翻书,下一秒就咧嘴傻笑,忙道:“不用不用,我就不打扰陛下和雄主聊天,我现在就出去。”

看到雌虫飞快离开的脚步,卢森格兰心里再一次嫌弃军雌的粗鄙,他不禁想,还好当时被顾淮给发现了,不然想想自己睡了这么一只雌虫他就忍不住犯恶心,真搞不懂顾淮到底在稀罕他什么?

一抬眼就对上虫皇打量的目光,顾淮右手放在胸前鞠躬行礼,“不知陛下找我来有什么吩咐?”

“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已经这么久了你差不多也通过了本皇的考验,有些东西也该让你清楚了。”

……

克利斯被屏蔽了视力和听力,七拐八弯地被带到地牢,视野重新亮起时一眼就看到了几只伤痕累累,面黄肌瘦的雌虫,他惊讶道:“原来你们还没死啊?”

吉那:“……”

他现在骂架的力气都没有了。

瞟到一边的雄虫,吉那哀怨道:“有雄虫来怎么不通知我一声,怎么说也应该让我把发型整理好再来啊,到底是谁这么恶毒想毁损我在雄虫心里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