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格兰好像哭累了一般撑在约图身上,很是虚弱地点点头,“中将说的是,你们进去吧。”

顾淮和舒凛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悠悠晃进虫皇的寝殿,进门时,顾淮还小心眼地再次瞪了赛德一眼。

“怎么样?”

顾淮耳边响起舒凛压低声音地询问,他高兴地翘了下嘴角。

“如果虫皇怀疑到赛德和克利斯身上,那就把嫌疑推给雷恩格兰。”

“他怎么你了?”

“就算他真做了对我不利的事我难道就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我只不过是帮未来要效忠的陛下提前抓出潜伏在他身边的危险而已。”

顾淮很是无辜地斜了眼舒凛,觉得自己这样做都是应该的。

虫皇的寝殿被制造成无菌环境,顾淮和舒凛被全面消毒做了防护隔离才进了内殿,几个主刀医生正如临大敌地在虫皇胸膛进行手术,生怕碰到哪根小血管导致他们的虫皇陛下平白无故多流一滴血。

在边上帮忙的虫见两只雄虫进来后更加紧张了,非常担心自己被揪着错误,一时间更是小心翼翼,往往越紧张出错的概率也更大,递刀的雌虫手抖差点把刀掉进虫皇的胸膛中,还好持刀医生稳得起,但额头上冒得更猛的汗也彰显着他内心的害怕,不仅来自于两只雄虫在旁边的“监视”,更多的还是担心自己把虫皇治死了也被拉着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