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我天大的福气了,难得有个这么贴心的老婆这么惦记着我,这可真是我前二十几年的人生里都最不敢想的事了,没想到今天还让你在这里给我实现了,我可真幸运。”
顾淮对雌虫弯起了嘴角,笑得阴冷,“你说是不是?克、利、斯。”
这让克利斯谄媚的笑差点变成谄媚的哭。
他尽量控制自己的面部肌肉,光线落在他深邃的眉眼间,本该沉稳凌厉的双眼盛满柔情,眼尾像个小勾子般对顾淮挑了挑,由于被按趴在窗台上,圆润挺巧的臀部也挺吸引眼球,手也不老实,食指轻轻勾住顾淮收紧军装的皮带用若有若无的力道拉向自己,红润的薄唇发出低沉磁性的声音,“雄主,我背上的伤口被您按的很疼,您力道小点呗,我又不会跑,这个姿势让我很不舒服。”
“是吗?我可没看出你哪里不舒服。”
顾淮顺着他的力靠近他,按在他腰上的手滑下去解他的裤子。
克利斯连忙按住他的手,有些不可思议道:“您……不会要在这里来吧?”
比起其他雄虫的无良嗜好,克利斯觉得他的雄主已经是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了,连亲他都要找个没虫看见的小角落里,现在直接在这里开始……尺度这么大吗?
但他手下不容拒绝的力道让他很难怀疑对方是在耍他。
克利斯往楼下的花丛看了看,觉得这种时候应该没虫经过才放开手妥协,还把屁股翘得更高了些,说:“我是雌虫我无所谓,但您脸皮薄受不了了就不要硬撑,我非常理解,您……您您来吧。”
一股风从天边吹来,冷得他蛋凉。
“对我又没什么影响,我当然不害怕,一会儿你可别又哭又叫的哦。”
听到顾淮的嘲笑,克利斯非常不服气道:“我才不哭,这一次我绝对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