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那这登闻鼓不就是形同虚设吗!”

几人一起哄,本来就同情弱者的人群瞬间就沸腾了起来。

“别换人啊,快继续啊!”

“申冤申冤,不能让我们老百姓无处可申啊!”

“太过分了,那举子都快撑不住了!”

眼看民意都沸腾了起来,木衙役面色骤然一变。

“你们两个别闹了,激起民愤,你们担得了这个责任吗!”

“快,继续!”

木衙役当机立断,那两个拿板子的也伸手推人了。

“快让开,谁说我们没力气了,再闹下去,我们的饭碗都要保不住了!”

那突然插手的两人被说得面色讪讪,眼看事不可为,不敢做得太明显,只能一脸不甘地退到了一边。

盛明诚看到这里,狠狠捶了捶手,暗骂一句废物!

他额头上冷汗淋漓,却还在暗暗宽慰自己:

没关系,错过了这一关,一会儿领人入宫的时候,有的是机会弄死他!

乔娇娇眼看板子继续落下,反而松了口气。

这招激起民愤是二哥想的,他思维简单,反而能看清事情本质。

老百姓就是同情弱者啊,管它什么计谋,在民心面前都是渣渣,便是圣上都不能罔顾民意呢!

连连几个板子打下来,声音变得粘腻,像是在捶碎肉。

谭瀚池嘴里的白布浸了血,可见他已经受了内伤。

乔娇娇看得头皮发麻,眼看那血嘀嗒一下滴到了凳子下面,顿时扭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