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萧二小姐瞧着爽朗得很,我看老二极欢喜她。”
乔忠国欣慰地咧嘴一笑,“老二那小子都开窍了啊,要不,就送他去给萧将军做学生吧!”
乔夫人闻言有些吃惊,“我们乔家和萧家并无交情,这贸贸然去拜师,岂不是很失礼?”
乔忠国搂着乔夫人,笑得开怀。
“怎么可能没交情,老达那可是老子拜过把子的兄弟!”
“当真?”
乔夫人一脸震惊,这件事还从来不曾听乔忠国提起过!
乔忠国笑着点头,“当年我与老达一同在军营中历练,整日里比高低,谁也不服谁,其实我俩惺惺相惜,感情好着呢!”
“后来战起,我们被分到了一南一北两军,临分别的时候,拈香叩了头,在天地的见证下拜了兄弟。”
“后来我们两个人位置越坐越高,便默契地断了联系,在朝堂上见面,也故作不识了。”
“如今为夫交了兵权,早就脱离军中,若再和老达来往,想必圣上也不会忌惮太多。”
“而且现在的北境守将并不十分得力,若能将地义培养出来,圣上应该也是乐见其成的。”
乔夫人听出了乔忠国准备将乔地义送往北境的打算,不由地面色微黯。
“夫君,我实在是不希望家中再有人上战场了。”
当年乔忠国征战在外,她日日在家提心吊胆,如今想来依旧让人害怕。
乔忠国闻言温柔地揽住乔夫人的肩头,暖声说道:
“夫人,老二是有这个天赋的,你别瞧他心眼直,说起兵法那是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