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雍帝顿时就有印象了。
太子见雍帝脸上有了一抹了然,便继续说道:“今日皇妹身上的异样就极像是服用了秘药里的招情丸,会引得身旁之人神志迷乱。”
“而用于陷害兖国公府左小姐的药,便像是其中的催情散,药性强烈,药散吸入口鼻就会中招。”
大公主怎么也没想到,太子连南离国的极乐秘药都知道,并且还了解得这般透彻!
所以,皇兄在乔府的时候就知道她中的是招情丸?
再往深里想,皇兄之所以如此执着要将她带到父皇面前,是不是因为早就知道,这场戏是她自导自演,这是为她掘好了坟墓?
思绪至此,大公主望着温润俊朗的太子,忽然间遍体生寒!
从小到大,皇兄一直表现得温润谦虚,他除了偏疼小四,对他们其他兄弟姐妹皆一视同仁。
许是他温顺听话了太久太久,连她这个皇妹都觉得,皇兄不如二弟聪慧杰出,就像是父皇身边一颗听话的棋子,终将被二弟取代。
直到今时今日,她终于恍然,原来皇兄不是听话,而是藏起了獠牙!
她第一次见识皇兄的手段,便是来自他的致命一击!
雍帝借着太子的话想起了那日看过的线报,而这时门外也响起了传禀声:
“圣上,邹太医有帖要呈。”
雍帝见状,扫了一眼御书房内的狼藉,想着家丑不可外扬,便让黄培出去接帖。
方才召邹太医查看过那个秽药,想必是有些头绪了。
黄培接了帖子回来,递给雍帝。
雍帝一目十行,看到后面已经面沉如水。
“给太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