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娘已经派人来传过话了,爹要去上朝,让我们多睡会儿,等爹下了朝回来再敬茶。”

“我方才见你睡得熟,便嘱咐丫鬟们不必来喊,你瞧这日头,离散朝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呢。”

韩雅弦已经湿了眼眶,这会儿听到这话,还是忐忑不已。

“当真吗?乔郎没有骗我?”

乔天经见韩雅弦是真的吓着了,赶紧将她揽入怀中,温声说道:“弦儿,是真的。”

“都怪我,是我昨晚将你累着了。”

“弦儿安心,爹娘都是很宽宥的人,而且家中规矩向来不大的,弦儿今后可以随性而活。”

这话韩雅弦只当乔天经是哄她的,毕竟哪个女子做了媳妇还能随性而活呢?

但是听乔天经解释过后,她到底是宽心了些。

这时候乔天经又暖声问道:“方才是哪儿痛到了?”

韩雅弦面上霎时羞红一片,“腰......腰疼。”

乔天经自知理亏,急忙伸过手去,小心翼翼替韩雅弦揉了起来。

韩雅弦感觉到温热的后掌落在腰间,急忙伸手去挡。

“不,不用的。”

哪有让夫君给自己揉腰的道理。

乔天经却格外坚持。

他神色温柔地望着韩雅弦,语气认真地说道:

“弦儿,你在我面前真的不必如此小心翼翼的,我是你的夫君,我疼你、欢喜你、伺候你都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韩雅弦听到这话,面上流露出了真真切切的错愕。

是这样吗?

可是为什么无论是书里、还是爹娘、还是世人都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