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老夫如此相信乔大人的为人,忠义无双的乔忠国也不过如此!”
乔忠国听到这里,神色渐渐认真,下一刻,他弯腰冲邹太医深深行了一礼。
乔地义见状赶忙有样学样。
邹太医本来满腔怨怼,看到这里微微一愣。
“乔大人这是做什么?”邹太医阴阳怪气地问道。
乔忠国不曾起身,他沉声说道:“今日算计邹太医实属小人行径,邹太医骂得对,我乔忠国确实有负忠义之名。”
乔忠国一下子如此坦诚,倒把怒气冲冲的邹太医给闹歇火了。
这时候乔忠国又继续说道:“邹太医常伴圣上左右,想必对那深宫之事比我乔忠国还要熟悉。”
“我且问邹太医,您可曾看出圣上对二皇子的偏爱之意?”
邹太医听到这话,登时又对着乔忠国怒目而视。
“乔大人,老夫只是小小太医,从不关心政事,您说这些话属实是对牛弹琴了!”
乔忠国闻言却摇了摇头,“邹太医何必如此自谦,论揣度圣意,我想阖宫上下除了圣上身边的黄公公,便要数邹太医您了。”
邹太医闻言沉默不语。
这时候乔忠国突然抛出一句话:
“邹太医,上次万寿宫宴,那碗下给在下儿媳的寒毒,邹太医您是当真瞧不出来源吗? ”
邹太医听到这里霍然抬头,满脸震惊。
乔忠国见状了然一笑。
“邹太医的医术与见闻乃太医院之最,听说您当年未入宫之前,还曾游历天下,遍寻百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