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人,今日宫中查实,眼前的二皇子乃是玉妃与北国奸细狄在英的血脉,实乃北国贼子!”
“他被揭穿身份后恼羞成怒,挟持圣上意图离宫,太子殿下担心伤害到圣上,不得已和北国贼子在此对峙,便是如此啊!”
黄培并没有提及中蛊一事,毕竟这对一个帝王来说,实在太不光彩。
而且他话中还将太子架了起来,用尽心机只为留下雍帝一命。
众朝臣闻言面色大变,一个个望向雍帝,心中痛惜难当!
当年他们就劝圣上,莫要理会那玉琉公主的降书,圣上偏偏一意孤行,而后还专宠独宠,甚至容许玉妃生下皇嗣。
如今竟然连皇嗣都是假的,这这这......圣上啊圣上!
然而即便雍帝千错万错,他们身为臣子,忠君爱国,却不能罔顾雍帝性命。
“北国贼子!休要伤害圣上!”
二皇子扬了扬唇,笑容里却又隐有苦涩。
雍朝这边他已然是满盘皆输,母妃这么多年的筹谋和布局到底是落空了。
而且他方才引动子蛊,已然拖垮了父皇的身体,到这一步,竟仿若是给皇兄做了嫁衣。
一会儿皇兄再在群臣面前假惺惺演一场戏,当真是皇位与人心尽得,成为众望所归的新帝了。
母妃啊,您将所有一切都算计了进去,又可曾预见终有一日会失败呢?
呵,北国贼子......
罢了罢了,那个真身世不要也罢,否则到了北国也要倍受诟病。
索性就让天下人都以为,他沈元白就是北国血脉吧!
“我只有一个要求,放我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