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北境的士兵加百姓可有足足数十万,这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啊!

娇娇急得直挠头,乔忠国见状出言询问,娇娇便将困境如实说了。

书房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乔忠国沉默半晌后突然开口:“娇娇,或许‘天意’如此。”

娇娇闻言不解地抬头,乔忠国面色平静,坚毅的眉宇间透露出了历经风帆的沉稳与通透。

“娇娇,你已经助爹爹、助乔家、助圣上甚至助南离诸多了。”

“这场与天之争,从前是你牵引着我们在走,你已然殚精竭虑,做到了你所能做到的一切,很显然,是我们做得还不够。”

娇娇听到这话,不由地瞳孔微震。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连爹爹也......

娇娇赶紧扭头看向一旁的乔天经,然而乔天经却满目了然,不曾露出任何震惊之色。

这满世间的大人物里,若问他最敬佩的人是谁,乔天经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爹。

爹少时便自撑门户,而后入军营学本领,后来上战场历生死卫家国,功成身退后弃武从文,这半生的传奇便足够吹嘘一辈子了。

爹是这般历经风霜、走过生死的通达之人,他这个做儿子的都能看出的问题,爹怎么可能会一无所觉呢?

他甚至怀疑,爹比他还要更早一步看透这一切的本质,只是爹身为乔家的掌舵人,掩下了所有彷徨与怀疑,毫不犹豫为他们撑开了双臂。

娇娇心中思绪翻涌,转瞬间也想通了一切,她心头猛地一酸,忽而哽咽了声音喊道:“爹爹!”

乔忠国嘴角轻扬,十分温柔地揉了揉娇娇的头,暖声说道:

“最辛苦的一直都是我们的娇娇,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