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还好,没什么大问题,感觉腿可能是又骨折了。”

“我之前在医院……以防万一,开了针封闭针,还有止痛药,在我助理那里,帮我问下医护人员能不能先拿来应急。”

“……安可就剩最后一首了,我可以……不动,给我找个椅子什么的,演唱会不能就这么结束,我还可以,我们得,演完。”

台上这首来自弈心前辈赵瑾如的名曲已经放完,舞台导演赶紧指挥全场再次黑了下来,紧急地沟通着后台的情况,好给出后面的处理方式。

Eros的其他三人飞奔着赶到时,仅仅为了以防万一而为演唱会配备的医护人员正在飞速地帮沈言止血包扎,将那针封闭针为他打进大腿的肌肉里。

他疼得脸色刷白如纸,分不清多少是舞台妆营造出来的,多少是来自于过量的疼痛。

他紧紧握着助理的手,以舒缓疼痛,冷汗不停地顺着脸颊的弧度滑落而下,脖颈和手腕都有青筋爆出来。

李重轲赶紧过来替下了他的助理,助理的手解脱出来的一瞬间就情不自禁地甩了几下来舒缓疼痛,“李哥,你们终于下来了,沈哥他,他还想上最后一首歌!”

李重轲立即转头愤怒地直视沈言,“沈言你疯了?你得马上去医院,你以后都不想跳舞了吗?”

“李重……轲,”沈言喘息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这是我们的二巡,首场,不能到最后一首歌,不唱,这样,太不专业了,不可以。”

“那我们三个可以唱啊,你必须赶紧去医院!”

“我,我不,”沈言似乎是疼得狠了一下,闭上眼仰头又喘了好几口气才继续说下去,“而且,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我要完成舞台,我可以,最后一首歌了,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