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公司到底是不是真有啥见不得人的事儿啊?只是压榨员工能把一个两个都逼到这地步?”

“说起来我最近觉得沈言也有点不大对来着,还寻思是要拍跳楼戏紧张的……”

……

李重轲浑身湿透地向沈言站着的位置一步步逼近,周围的工作人员一时都不知该作何反应,竟然没有人拦他。

或许是因为他这一身湿透的样子,或许是因为他的眼神实在骇人,像是真要失去什么宝贵的东西了一样……

“阿言,你回来吧……我认输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救你了……所以你救你自己吧,好不好……你回来……”

沈言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他如同痛苦万分一样涕泗横流。

而当李重轲已经走过半个天台了,副导演才如梦初醒般地站到了他面前,挡住了他前行的路线,“那个,重轲啊,我们这是拍戏呢,知道你担心沈言,但你也不能扰乱我们拍戏不是?你看你要是实在担心……”

副导演左右看了看,接到了沈言助理肯定的眼神才继续往下说,“其实我们也担心沈言拍这种镜头是不是危险系数太高了,我们让替身来……”

“不行!”大声阻止的竟然是仍然站在楼边上的沈言,“副导,我该做的练习、该做的准备都做了,不能这临门一脚退缩吧?”

有阵风吹来,高楼顶的风会让人感觉格外剧烈,让沈言似乎被吹得几乎歪斜了一下,看得李重轲揪心不已,如果不是副导演拦着,就要强冲过去了。

“而且,副导,导演说了,我如果真能吃得下这一场真跳,没准年末能得个最佳男配角也不一定?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机会了,放弃了多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