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知然故作严肃的样子：“不是让你听到电话声再出来吗？”

“对不起......”苏晗下意识道歉。

商知然教育道：“你不要老是把对不起挂在嘴边上，你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我们在正常的沟通在交流，你明白吗？”

苏晗小半辈子都在别人的眼色里度过，谨小慎微刻进了骨头里，深怕给别人添麻烦，随口道歉是家常便饭，现在突然有个人告诉他，不是他的错，不要轻易道歉，他根本没法理解。

商知然也知道到不能操之过急，如果不让苏晗意识到问题，很难彻底改变他的观念。

倒是他自己，看到苏晗站在冷风里，耳朵冻得发红，浑身瑟缩的样子，居然忘了原身的性格，着急地让司机开快点，还让司机把车里空调的温度调高了。

自从他意识到自己对苏晗有兴趣之后，似乎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苏晗虽然不能理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商知然：“我刚刚说什么，重复一遍。”

“不要随便道歉。”刚完，苏晗战战兢兢地掀起眼皮偷偷观察商知然的表情。

商知然看着苏晗谨小慎微的模样，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苏晗还在偷看商知然的表情，忽然眼前的人影倾下来，在视线中越来越近，唇上被什么东西覆盖住，像羽毛一样的触感转瞬即逝。

“你道歉一次我就亲你一次，只要你不怕在人前被我亲。”商知然坏心眼地说。

苏晗后知后觉，刚刚商知然好像亲他了。

他瞪大双眼，眼底半是惊讶半是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