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苏维尔本身的心态就不太健康,不知道为什么变本加厉了。

好像是从那天晚上差点吸干他的血开始的。

商知然稍微想一想就知道原因了,大概跟苏维尔亲眼看到父母在自己面前离开有关。

商知然叹了口气,反手将苏维尔抱进怀里,用比苏维尔更大的力气。

怀里的人不仅没有躲开反而迎了上来,他们用力的拥抱,抵死缠绵,在身体里烙刻下对方存在的印记。

......

苏维尔睡着了。

纤长的睫毛覆盖住那双眼睛,闭上眼睛的苏维尔看上去像是懵懂无知的孩子,贴着商知然的左半边脸被挤压出奶膘,和清醒时刻意保持清冷的模样截然不同。

商知然搂着苏维尔又亲了两口,思考了一会儿,把系统叫了出来。

商知然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来,站在床边叹了口气,没过一会儿,一个人悄悄离开了房间。

在他走后,苏维尔缓缓睁开眼睛,走到窗口,让树梢上的乌鸦跟了过去。

苏维尔还穿着薄薄的睡衣,却仿佛感觉不到寒冷似的,冷风反而能让他的大脑清醒。

黑黢黢的走廊上,查尔斯猫着身子蹑手蹑脚地在走廊上摸索。

越靠近古堡的二层他越能感受到那种庞大的力量,也越来越怀疑,这真的是一个奴隶能产生的力量吗?

“你在这里干什么?”

头顶突然传来一道严厉的斥责,查尔斯严阵以待,摆好了架势,手心藏着的短刀整装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