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把规则讲得这么清楚,那么至少门后面的东西不会让我们死。”陈晔分析道。

“有道理。”焦盼盼点点头。

话虽如此,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身先士卒。

商知然严肃地和苏宴轻说:“等会儿出来千万不要撒谎。”

苏宴轻扭头朝地上看:“我什么时候撒谎了?”

“现在还在撒谎呢,小骗子!”商知然说,语调有点勾人的意味,不像是埋怨,也不像是指责,反倒像是打情骂俏。

苏宴轻抿着嘴不说话,商知然也不逼他,他猜苏宴轻一定有不得不撒谎的原因,只要他不说,自己不会逼他说。

“还疼吗?”商知然指着苏宴轻的手心。

苏宴轻展开自己的手,十指微微收紧,指腹没有之前的疼痛和麻木,渐渐有了知觉,虽然还是有点疼,但是已经好很多了,毕竟他受的不是一般的皮肉伤。

“你用的是什么药?”

商知然把苏宴轻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笑道:“看来是挺管用的,给我看看。”

又被调戏了!

苏宴轻耳热地把两只手藏在身后,违心地说:“你好油腻啊!”

商知然:“啊?”

苏宴轻:“像几十岁的老头子。”

商知然嘴角抽搐。

他真的很油腻吗?

他的年龄可比几十岁的老头子大上几十亿倍不止了。

“我进去了。”商知然作势要往里走。

苏宴轻急了:“你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