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你不是很清楚嘛?”顾玖席压着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嗓音好笑道,“我稀罕一个人时会直接堵着他问喜不喜欢我,而不是暗地里搞小把戏。”
“有多稀罕?”月亮从早上升起似的破天荒牧颜没有怼他,而是认真地把一根手指放在唇边摩挲。
认真思索那两个字值得考究的可信度。
“嗯!”他都准备接下牧颜的怼言了,还真没想到他哥会反问那么一句。
牧颜睨眼瞄他,“怎么说不出来?莫不是糊弄人的。”
顾玖席喃喃道,“稀罕似那夸父逐日奔跑,永不停歇做一个追日的赶路人。”
这话说得牧颜心里很受用,笑容灿烂,“还会套用,语文学得好呀这么文艺,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个技巧。”
顾玖席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排行多少挤进来的南风大学。”
“噗得,你厉害慢慢炫。”牧颜继续往前走,顾玖席跟在后头,时不时在他屁股后头帮忙付钱。
……
逛了大半条街,终于是回到了馆长准备的居住地。
门打开,牧颜反手就是要把门板关上,被顾玖席一只脚给拦截了。
“干什么?”他想躺下了,累死了走了一天的路,腿都快跟那散架的机器人一样报废酸疼感袭击神经各处。
顾玖席把装衣服的袋子举高了些,自然占理:“我把衣服放好就走。”也不管人同意否,凭借还身高差体力优势迈大长腿挤了进去。
牧颜也不管了,摆烂脱掉自己的鞋袜换上拖鞋就是倒在沙发闭目养神。
他需要缓合下才能去洗澡,本就用脑过度加上体力消耗,他是真的撑不住一点,懒癌晚期动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