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没有选择离开，而是对面解决。

他就那么一瞬接着一瞬看着他哥从摇头晃脑，到至清醒。

牧颜嘴硬，“字面意思。”这都那么明显了，还有什么值得问的。

顾玖席不依不饶，继续诱哄，“字面意思是什么？可不可以说得清楚点，我不想不明不白。”

那道视线更加强烈，似日光灼烧要把人烫掉一层皮，牧颜没法在此情况之下胡编乱造。

牧颜上挑了眉毛，“那个吻是因为你在换衣间整我而吻，带着捉弄意味的吻，看你出现不可思议慌张的表情，我很受用。”

听此，顾小朋友的眼眸子都快要暗淡无光下来，脑子逐渐耷拉下去。

这就是期冀越大失望越大么？他觉得人真的要快崩溃了许多，语气若那晴转阴低沉沙哑“然后呢，这样好玩不？”

諵砜牧颜敲了敲了他的脑袋，“你先别耷拉个耳朵跟丧家犬一样好不，显得我怎么招你一样。”

顾玖席这么说着，头倒是老实抬了起来，眼睛继续瞧着他等待下文：“可不就是快要变成找不着家的流浪者了。”

牧颜深呼了口气，平缓自己的心情，板正自己的姿态，他认真道：

“我喜欢你，想和你试试，本来那天摇篮秋千那里就想告诉你的，可是那天人多就想以后找个浪漫氛围的地方跟你表白的，不过现在看来是不能了。”

顾玖席呢喃，“哥，这是真的么？”

因为太激动，本下垂的手攀上了牧颜都膝盖不自觉地抓紧了些，搁着衣服都觉得要掐青了一大块肉，惹得牧颜本能反手就给人来了一大嘴巴子。

“啪嗒！”清脆的响声加上那红彤彤的巴掌印，想说是做梦都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