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强撑着精神和每一位打招呼，在导师问进度的时候也不会表达一点疲惫。

有的时候，眉头皱的跟山压住了一样。

他想帮她。

但是帮人是要有回礼的，他想，他不用什么昂贵的回礼，也不用佐伊小姐再和他强调他的重要性。

他就想她好。

卢卡莎放好了所有的魔药，正要抱她去内间休息，骤然听到了少女的呢喃。

“雷尔？”她皱起眉，抓着他的衣服。

卢卡莎停住了，轻声“嗯”了下。

他看到少女紧皱的眉慢慢松开，忍着又一次出现的复杂心思轻开了内间的门，将佐伊轻轻放在床上，转过身去拿毯子。

现在的天气不适合白天睡觉盖被子，很容易着凉。

办公室里没有毯子，他去了自己的病房，再一次回来后意外的听到了里面的动响声。

推开门，本来在睡觉的人一脸的做贼心虚，“卢、卢卡莎先生……”

他看到了她身后被单上的血，身体本能的冲过去，皱起眉质问：“受伤了？在哪里？”

佐伊脸都红了。

她根本就没受伤，本来她也睡的好好的，但那种湿凉的感觉太难受了，她也没想到这次竟然提前了这么多。

果然她就不该这几天过的昏天黑地。

但是说出来真的太羞耻了，她耳朵都在滴血，小声说：“没受伤，就是……生、生理期……”

这次轮到卢卡莎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