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溪允生终于不能再做个缩头乌龟,不得不停下了将人往外推的动作,被迫正视起沈绻刚刚说的话。
他师弟刚刚说的什么来着?
哦对,他说他心悦故予酌,这辈子非故予酌不可。
堂溪允生按按太阳穴,只觉得原本就被各种事物侵蚀得一团乱麻的脑子现在更加不堪重负,嗡嗡直响,疼得跟有根棍子在里头搅似的。
最后才颇为疲惫的开了口:“小绻,你要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感情不是儿戏,你还小,这些东西看不明白,你不能因为二公子清风明月皎皎公子还长得丰神俊朗玉树临风再加上他跟骨绝佳天资过人人品上佳就说喜欢人家。”
他越是说沈绻看他的眼神便越是奇怪,说着说着堂溪允生也觉出了不对劲来。
就这条件喜欢上好像才是理所应当的,不喜欢那才叫脑子生了病,药石无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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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堂溪允生甚至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但不过片刻,就又将这惊世骇俗的想法抛之脑后,苦口婆心的劝道:“小绻啊,师兄倒也不至于想干涉你的感情,只是现下你年纪还小,不能被这些表象的东西迷惑了双眼。”
沈绻还待再说什么就被堂溪允生推搡着往外走,边走还边在絮叨:“小绻啊,兹事体大,此事我得与大师兄聊聊,你且先回去。”
“那去吾望海......”沈绻急忙出声,生怕堂溪允生背着他偷偷摸摸将故予酌派去吾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