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日,宫人来传,说是陛下请她过去,她便去了。

只是路途难免要路过璇玑宫,她打算快些过去,却被突然冒出来的人掳了进去。

她被李南淮按在塌上,想起那日,几近绝望。

李南淮红着眼,狠狠掐着面前这个女人,“没想到太后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勾引陛下,就不怕先帝在天上看着吗!”

“你就不怕……先帝看见,你……染指了他的皇后……”

“呵,”李南淮喘着粗气,掐着她脖子的手已经冒出了青筋,“皇后?你不觉得你这个‘皇后’当的可笑吗?裴诗冉,你还当自己是苒苒,可以为所欲为?”

他微一用力,只见她已经憋红了脸,“呃啊——”

“曾经我怎么让着你都可以,准许你跟着陛下,准许你喊他太子哥哥。可如今,你该喊他皇帝了,太后。我们之间的事,你最好守口如瓶,不然他这辈子都会厌弃你。你脏了,还怎么指望他能看你一眼?”

她脸上冒着冷汗,痛苦地捂着肚子,蜷缩起了身子。

李南淮见状,眉间一跳,缓缓松手,只见她睁开眼,死死拉住他的衣角。

“李南淮,”她流着泪扯起嘴角,“我倒是想守口如瓶……”

像是一场噩梦惊醒,裴太后突然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转身看向顾濯那张极像他的脸。曾经住在裴府,顾濯就是裴钱养的一条狗,裴钱不许她看见他,怕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