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熠秋在外极少说话, 从来都是顾濯带着他四处游走。顾濯生了一张好嘴皮子, 且喜好耍一些小心思,他最是适合与人谈判, 只要目的达到了,便不用再多说。
谢熠秋则是喜欢冷眼旁观, 但眼睛里却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 令人见之心生寒意。
但是顾濯也许久没听过谢熠秋说这种话了, 如今一听, 倒忽然觉得亲切了不少。
运军械来的人并没打算走,而是说:“这是将军命属下送来的一半军械,将军摆了宴席,请两位前去,剩下的自然会送到两位手里。”
顾濯知道郑覃不会那么容易就将所有军械都给他,他定然是还留了一手,便爽快地应道:“好,还请将军备些好点的酒。”
他想起那日的酒就想吐,大抵是自己确实适应不了郑覃的口味。
不过顾濯的担心稍微多余了,郑覃没在自家摆宴,而是设在了一家酒楼。
误之与韩承两人跟着,司少仓留在了营地。往日几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误之没好意思问,世人都道受忠帝死了,他以前也是相信的,但见了活生生的受忠帝,他又疑惑了,就连顾濯也没说缘由,好像只有他不知道受忠帝还活着一样。
他悄咪咪问韩承,“韩哥你与司少仓走得近,可知为何受忠帝没有死?”
韩承瞥了他一眼,“我与司少仓,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