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熠秋没说话,只是将他的衣领扯开,一直往下扯,直到半个肩膀都露出来了,他看着那处的惨状,忽然愣了。

顾濯笑道:“已经结痂了,莽蒙的医士医术高明,我在那里待上几天便好了。不过也幸好它好了,不然我都没法抱你。”

谢熠秋抬眸盯着他,“顾衡之,朕要罚你。”

谢熠秋在顾濯面前已经不再称朕,这让顾濯的神色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他舒了一口气,环着谢熠秋的腰肢,问:“陛下想怎么罚臣,臣听凭陛下处置,甘之如饴。”

他知道谢熠秋是在吓唬他,当然也是在担心他,所以他极力应和着谢熠秋。但下一刻,谢熠秋仰头吻了上去,堵住了他的嘴。他尝到了甘甜,便不自觉地俯身,深深吻着。

谢熠秋被他扶着腰按到了桌子上,他双臂撑着桌子,似乎连身上的伤痛也感受不到了。

他吻的谢熠秋喘息,他听得见那人的心跳声,跳动的极其欢愉,像是在向他讨要,让他神情恍惚,让他想要极尽所有地给他。

他真是被这个吻惹得要疯了,但他生怕自己会令身下压着的谢熠秋感到不适,于是想要松开。可他的陛下却死死地抱着他,与他难舍难分。

等到松开的时候,谢熠秋的脸已经憋得通红,伸手摸着顾濯的下巴。“朕要罚你,再也离不开朕。”

这个动作像是挑逗,也像是调.教,让他感受到了谢熠秋久违的霸道。

顾濯被这句话逗得笑,他问:“陛下能离得开臣吗?为何会千里迢迢到这里寻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