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坐到了床边,第一件事儿是从宋离的怀里把猫仔给抱了出来,这才发觉那人白色的中衣都被蹭的有些脏了:
“给这猫仔儿洗个澡再抱着。”
说完就将猫仔放到了地上,任它自己去玩了,抬手便去解宋离腰间的衣带,这古代系带子的方式和现代系鞋带的方式不一样,很是繁琐。
李崇穿到这里以后是皇帝,每天都有人帮他穿衣服,系带子,这冷不丁的去解,半天都没有解开。
这屋内升着炭炉,本就热,李崇又身着锦衣,如此之下就更热了,两人离得很近,宋离低头便能看到这天子头上的汗珠,半晌抬手抚在了衣带上:
“臣自己来就好。”
李崇有些尴尬地移开了手,看着那人动作熟练地两下便解开了带子不由得咕哝了一声:
“挺熟练啊。”
宋离微敛眉眼:
“奴才进宫便是伺候人的。”
李崇心底其实更喜欢听他称臣,甚至有时候觉得他自称本座的时候也很有气质,就是觉得不该自称奴才,尤其是这人自嘲的时候,他帮人脱下了上面的里衣,打趣了一声:
“进能处理内务,外能震慑朝堂,大梁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这话若是出自别人的口中恐怕难免有种挖苦奚落的味道,但是李崇却说的很自然,带着一股子幽默的打趣。
“好了,躺下吧,朕要怎么按着?”
宋离的身上实在是很瘦,这般脱了衣服更加明显,顾亭已经准备好了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