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儿是这条街上最大的三家之一,以乐舞为盛。”
“我这第一次来,你们和我说说你们这儿的玩法,这包厢和底下这两层楼有什么不同?这银子有何区别啊?”
“回公子,我们这楼分四层,除了您瞧见的这三层,还要地下一层,地下那层乃是散客,只能挑最下等的姑娘,一晚只需要五十文,这些宾客不得去大堂,只能在那围帐中,若是点酒便是另外的银子。
这一层乃是歌舞,宴饮,姑娘们是卖艺不卖身的,来者多是欣赏歌舞,文人公子们还会在这里吟诗作对。”
说着她指了指楼下的方向:
“您看到那台子了吧?那边是一楼姑娘们献艺的地方,这座位越是离姑娘们近便越是贵,第一排的座位便要一两银子,最后一排则只需要一百文。”
李崇扫了一眼下面的座位,一共六排,一排是十五人,此刻可是座无虚席:
“这里日日都能坐满吗?”
映棠轻笑:
“公子,我们这儿可是一座难求,尤其是那前三排,可是从午后便有人排队来了。”
“说说第二层。”
“这第二层便是包房,不过那包房和我们这儿的比不得,那包房要小一些,也瞧不见这三楼的戏台,房间三至五两不等,除了顶层头牌的十位姑娘都可以选,多数的公子都喜欢二层的房间。”
李崇点了点头,他之前按着米价大体折算过,这里一两银子于粮食的购买力,大体相当于现代人民币1000左右,也就是说这二层最便宜的包房也要3000块,这还不算食水...当真是高消费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