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大臣不如春猎那般人员庞大,但人也不在少数,这些人里成亲的也是大多数,他们的夫人,甚至是妾室都不会为自己做洗脚这种事情,而关宁一,满心满眼的都是他们的陛下,全然没有在意他人的目光。
“怪不得陛下喜欢他。”有一位老大人感慨道。
有能力有手段,最重要的是那片真心难得,换谁能不喜欢?
即便是成亲以来一直举案齐眉,不曾生出过嫌隙的夫妻,都很少有夫人给自己的夫君洗脚的,丫鬟小厮那么多,哪里用得上她们?
而男子给女子洗脚的,那便更是稀罕了。
“卿卿,我也给你洗脚。”谢琚从不认为自己是皇帝就应让关宁一俯视自己,既然是夫妻,那就应当平等。
关宁一摇了摇头:“大庭广众之下,不合适,更何况……”关宁一站起来一点,俯着身在谢琚的耳边低声说话。
谢琚的耳根爬上了热意,红得滴血。
他的卿卿同他说,等我们圆房了,有的是你给我洗的机会。
关宁一拿帕子擦干谢琚的脚,又耐心地给他穿上袜子和鞋子。
一盆清亮的水现在已经成了泥汤,两人的衣服上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泥点子。
关宁一不惧冷,直接在溪水里洗干净了脚,拿帕子擦干之后麻利地穿好鞋袜,春耕剩下的事宜不必谢琚在场,由礼部组织即可,谢琚便下令返回皇宫。
二人又是同乘,谢琚在关宁一上了马车之后就拽住了他的手腕,往自己的怀里一带,低头吻了下去。
这是谢琚第一次吻得激烈,想要将关宁一给拆吃入腹,连一丝一毫的气息都要掠夺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