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玄一脸疑惑:“这是什么个情况?”
“且不说苏家姑娘有没有被贼人玷污,你在这里平白说些什么话?再者,苏家姑娘受了委屈,该找贼人算账才是,你竟然想要将苏家姑娘拉去沉塘!当真是心肠歹毒!”
陈宏量一时半会儿也有些傻住了,这个知县怎么回事?他是贡士!这个知县怎么敢随意扣押贡士!
正欲为自己申辩些什么,苏青玄的夫人快速地冲了过来跪下,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她捏着手绢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知县大人呐!您是不知呀!我家本是看着此人是个本分的读书人,才想着把小妹许配给他,还出钱供他读书,哪知他一朝中了贡士便自恃身份,瞧不上我们家小妹了,这也就罢了,还将我婆母给气得卧病在床,至今还未痊愈!如今又上门来,想要逼死我家小妹!”
苏夫人不会骂人,可她会哭,并且她哭得也是真情实意。
关宁一和谢琚的耳力很难听不见苏夫人的哭诉。
“唐峰,我们过去。”谢琚沉声下令。
唐峰拉了拉缰绳,驱赶着马车晃到了苏府前。
明中知县见谢琚的马车过来了,立即过去:“陛下,现在可要下马车?”
“当然,朕不得亲自来看看,这位三甲十八名的贡士,有多么了不起么?”谢琚的语气里都冒着寒气。
唐峰跳下车,把小凳也跟搬了下来,好让谢琚能踩着下来。
虽说谢琚可以自己跳下来,但是会显得不那么稳重和有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