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愿的,那自己也不是不能放她一马,若是这一切都是汪茗自己的主张,那就不要怪他辣手摧花了。
敢打他男人的主意,想什么呢?
关宁一从不掩饰自己对谢琚的占有欲,就算谢琚是皇帝又能怎么样?谁规定了皇帝就必须要三宫六院了?
谢琚从头到尾,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别的人谁敢碰,他找谁。
“对了,在马车上还没有与你说,关武在我临走前给了我一样东西。”关宁一从谢琚的身上下去,去把关武给他的锦囊给翻了出来。
关宁一直接把布帛递给了谢琚:“要我说,关武还是差了些,该仁慈的时候不见他仁慈,如今老了,开始惦念起那点或许根本就不存在的父子亲情了。”
谢琚一目十行将布帛上的文字给看完了,惊叹不已:“他这也挺会打算的,一边又全了自己慈父的心情,一边又把晋国托付给了值得托付的人。”
反正关武两眼一闭腿一蹬,两耳再不闻世间事,晋国,爱咋样就咋样了呗。
“那你是怎么想的?”谢琚把布帛给扔到一旁,拿起了关武的那枚私印,“这玉挺好的,把它打磨一下,给你镶嵌在冠上倒是好看。”
关宁一:“……你怎么还有当昏君的潜质了?”
谢琚看了两眼私印之后和布帛扔到了一块去,将关宁一重新抱回怀里:“胡说,我自认为还是很有明君风范的。”
当真是将不要脸表现得淋漓尽致。
关宁一没搭理这具有昏君潜力的发言,转而说起了正事:“关武拿我当关弋,才会如此信任我,可我不是关弋。”
如果他真的是关弋,是所谓的一体双魂,对关武怕只会有怨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