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琚真拿他没有办法了:“真的不嫌弃我脏啊?”

关宁一开始动手解谢琚的腰带:“你也没嫌弃我脏。”

“卿卿才不脏,卿卿最香了。”

非常懂事的大家都没有往小河这边来,该咋地咋地,不过关宁一还是咬紧了牙关,不敢松口,这荒郊野岭的,弄出点什么动静很难说不会有人听见。

哪怕谢琚已经跟他强调过无数次距离很远,关宁一还是没有松口的勇气,还求着谢琚慢一些,轻一些。

然而慢了轻了又不够,又闹着要重一些,谢琚实在是被关宁一给闹得没办法了,干脆将人的唇舌都堵了个严实,免得关宁一再次改变要求。

关宁一确实睡得太多了,被谢琚磨了快一个时辰还精力满满,还嚷嚷着想要,谢琚又经不起关宁一的只字半语撩拨,几个月不曾肌肤相亲了,谁能不想?

不过明日还要继续赶路,谢琚还是没有做得太过分,就抱着人在小河里,一边洗一边玩水,把河水搅得哗啦哗啦响。

在河里玩了又半个多时辰,谢琚才把关宁一给抱上了岸,擦了水穿好衣服,然后认命地去洗刚才用来垫在地上的衣裳。

草叶扎人,在地上到底不舒服,所以就只能牺牲他们的衣裳了,只是衣裳也是普通衣裳,被他们给揉得皱巴巴的,出门在外又没有专门的宫人伺候,所以只能自己动手。

好在谢琚多年行伍,洗个衣服还是不在话下的,很快就把二人的衣服给洗好了。

带着洗好的衣服回到营地,支了个架子把衣服晾好,然后二人就钻进了马车。

“腰有点酸。”关宁一轻声抱怨着。

在河里想要保持身形稳定可要比岸上难多了,水流冲刷着就更是不容易,还没有什么地方能用来扶,关宁一是真的累坏了。

谢琚按住关宁一的腰,给他揉了起来:“那正好,你明天就待在马车里。”

关宁一眨了下眼睛:“你不会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