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年年头顶的小卷毛都颤了颤。
做完这一套终极绝招,他朝谢寒山甜甜地笑,“哥哥,猪猪就是酱紫哦~惹后呐些坏蛋就飞啦!”
谢寒山被他可爱到,忍俊不禁:“是吗?那他真厉害。”
“嗯哒!”年年点头,哒哒哒走到床沿边,“猪猪腻害,哥哥也腻害哦。哥哥也是小银熊呐~”
“那哥哥以后保护年年,打...”面对这么可爱的幼崽,谢寒山委婉了些,“不让那些坏蛋靠近年年,好不好?”
“好!”年年应得格外响亮。
“先睡觉吧,下午可能还会有任务。”说完,谢寒山上床躺到外侧,年年乖乖地缩在里面,眼眸里还漾着尚未消散的笑意。
年年扯过小毛毯盖着自己的肚肚,“哥哥,窝碎觉啦。”
“嗯,午安。”
好起年年又忍不住问:“午安是什么哦?”
“是一句祝福语,年年可以理解为,哥哥希望年年睡觉不做噩梦。”
年年懂了,就像他数小羊哄自己睡觉一样。
“那哥哥,也午安哦。”
“嗯。”
卧室逐渐变得静谧,依稀能听到窗外的夏蝉鸣声。年年很快就睡着了,浓密卷翘的长睫就像一把小扇子,在谢寒山的心底吹拂过一阵春风。
他弯唇笑了笑,阖眼休息时,身旁软绵绵的幼崽拱进了他的怀里,像一块小奶糕,黏住了就撒手不放。
谢寒山没有推开他,一大一小在盛夏的午间,渐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