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件中心的傅小洲同学,先是瞥了眼怀里的小粉花,接着才去看眼前的小团子。
连妈妈爸爸的主动亲昵都拒绝的傅小洲,摸了摸被身前幼崽啵唧的侧脸,表情仍然很平静,摸脸颊的动作却有几分僵硬。
别说他了,就连傅爸爸都僵在了原地,眼睛瞪大像铜铃。反应过来后,他正想赶忙上前将两人拉开,以免儿子的冷空气波及到年年。
然下一瞬,他竟听到他那小冰块儿子问:“年年弟弟,你为什么要亲我?”
年年瞅瞅小粉花,温吞道:“年年、稀饭小舟哥哥。年年跟小舟哥哥,似好朋友呀。”
他会啵唧照顾他的村长姨姨,会啵唧对他很好的王姨姨等,当然也阔以啵唧好朋友小舟哥哥啦。
在他心里,这就是小朋友表达喜欢的方式哦。年年心想。
但傅小洲却不这么认为,他很认真地跟年年解释,甚至引出了书籍描写:“比特喏夫的《书礼记》中说过,亲脸颊除了在一些特定的国家是礼仪外,在我们华国则是一件非常亲密的事情。年年弟弟,虽然我们是朋友,但你以后也不能像刚刚那样亲我的脸。”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平静又严肃,一点儿也不像在开玩笑。
年年歪头,脑袋上的绿色叶尖,随着他的动作扬动。三岁多的幼崽思维能力,难以完全理解那么长一串话,年年眨了眨眼睛,问:“皮特..父是什么哦?窝不资岛。那窝以后、不介样了。”
“哎呀。”其实非常惊讶和惊喜的傅爸爸,蹲下来帮两个崽崽调和,“年年叔叔告诉你,傅小洲呢他就是——”
剩余的话被一直没出声的谢寒山打断,他直率道:“小洲说的对,没有经过允许,不可以随便亲人脸。”
两人的严肃让年年都忘了,最初是来找小舟哥哥道歉的。他想了想,攥紧小拳头:“嗯哒!以后、年年不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