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山觉得小豆丁太单纯了些,这么一问就承认了,防范心还是有些低。他决定中午回去要给小豆丁年年,好好说说在外提高警觉和防范的重要性。
就在想事情期间,年年望着他奇怪的裤子,忽然又想到了水果摊遇到的老爷爷。也因此,他望向谢寒山的眼里又少了几分紧张,多了一份可怜。
好阔怜哦,裤子都烂掉一大截了。年年心想。
对此一无所知的谢寒山,蹲下问他:“你知道是谁告诉我,你叫年年的吗?”
“窝不资岛。”
谢寒山道:“是你哥哥。”
年年惊讶到小卷毛都不颤了,他挠头问:“窝哥哥在呐里哦?”
“我带你去找他,他在一个很神秘的地方。”
年年又有几分戒备:“窝不跟泥去。”他哒哒哒跑到傅小洲身后,小声地跟傅小洲说,“小舟哥哥,年年要肿么办?”
三个崽崽里,最为冷静的傅小洲早已看出,这五个奇怪的人就是他们的爸爸和搭档,至于为什么打扮成这样,应该跟早上的秘密任务有关。
他没有揭露,而是跟年年嘀嘀咕咕一阵,一分钟后年年就接受了这个奇怪人的提议。
他暂时将小乌龟放在了树下,然后才跟着奇怪人去,奇怪人跟他走了五十米不到,便停下说:“我抱你去吧,你走的太慢了。”
年年有些抗拒,但又很想见到谢寒山,确认他的安全,于是只能点头答应。
而隔了一个上午才重新抱到小团子的谢寒山,眉头都扬了扬,他的声音依然嘶哑,细听之下却能发觉藏着几分笑意:“小崽子,你这么担心你哥哥啊?”
“嗯!”年年戴上小帽子,“窝想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