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客厅宽敞,洁白的墙面还挂着两幅装饰现代画,六十寸高清全面屏停滞在播放页面。

谢桦宣:“谢五。”

站在他身侧的司机递上了两个礼盒,谢桦宣先打开了其中的蓝色丝绒盒,盒里装着一把车钥匙。

“车钥匙?”谢寒山道,“帕加尼,大手笔。”

“对。”什么都不多就是钱最多的房地产大亨,“送给年年的见面礼。”

天真单纯的年年以为舅舅送的,就是动画片里给小朋友坐的儿童电动车,殊不知这份见面礼价值九位数,全球只销产八辆。

他开心地扬起小脑袋看大舅舅:“蟹蟹大舅舅,年年稀饭哒,车车呼呼一下就飞哒好快哦。”

听到年年说喜欢,谢桦宣非常满意。

这三年以来,顾清俨和谢梨邈两人主要在甲岭一带搜索年年的下落,继而以此为基点,散至庆州扩至整个南省,而他则负责当年匪徒路过的青利市沿至西北边界。

他们分工合作,从未放弃。

好在终究得偿所愿。

谢桦宣望着怀里的小团子,拆封第二个红色的礼盒,内里静静躺着一条金光灿灿的金锁。

“年年,你满月的时候,大舅舅给你戴了满月银锁,银锁锁平安。”谢桦宣说,“这是你满百日,大舅舅准备给你戴的金锁,金锁锁富贵。”

其实银锁和金锁的定做都是同一天完工的,只不过谢桦宣想着等百日时再给他的小外甥戴上。可满百日那天,年年已经不在他们身边了。

当年设计精细的银锁早已不知去向,而这一份迟到三年的礼物,直到今天才缓缓打开。

谢桦宣将盒子关阖,递到年年手上:“年年要自己保管这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