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小海獭式鼓掌:“对哒,就似哒。爸爸好腻害哦!”

顾谌译秒懂,并且因为这个夸赞性的称呼,高兴得两条眉毛飞扬,面上还是十分傲娇:“谢谢弟弟。”

一大一小又聊了会儿,才挂断视频通话。

六点吃晚饭,年年被两个舅舅喂了很多肉,最后的青菜是爸爸喂得。半小时后吃完药,年年摸着圆嘟嘟的小肚子,哒哒哒跑到大舅舅身边,软乎乎地问。

“大舅舅,还没有看看花花村哦。”年年扬起小脑袋,“爸爸妈妈,小舅舅,窝萌带大舅舅一起去看看叭!”

“好呀。”

“嗯。”

“走吧,带你大舅舅去见见世面。”

谢桦宣原本想抱着年年出发,可年年吃得太饱了,肚肚就像个小球似的,坚持要自己走路。大人们都依着他,年年嘿咻嘿咻地走在青石板路间,身侧的大人们就像曾经跟在他身后的小鸡仔仔们。

路灯将两侧的风景染亮,依山傍水的花花村山清水秀,夜景也颇有几分诗情画意。沿途碰到路过的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年年都会跟他们打招呼,笑得可开心了。

等走到花丛散布的路面,年年跑到路灯下,给四人每人都摘了一朵颜色各异的野花,仔细地挑选后,像献宝似的捧到他们身边,期待地望着他们。

“介个粉色哒,似送给妈妈的哦,白色花花似爸爸哒,男色花花似小舅舅哒。”最后一朵野花是最大的,颜色也是最鲜艳的,“介个漂酿红色哒花花,似大舅舅哒。”

“年年每一朵都好稀饭哦。”年年期待地问,“泥萌稀不稀饭呀?”

四人过往几十年收到过无数价值千金的礼物,但好像没有哪一份,有这份这么特殊,裹挟着一个小幼崽全部的喜欢与期待。

何止喜欢。

他们喜欢的不得了。

“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