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弟弟,你不觉得味道有点…”九岁的顾谌译找了一个合适的词,“有点像臭豆腐嘛?”
“臭豆豆?”年年嘟囔。
“臭豆腐。”顾谌译道,“还有一种长毛的豆腐,也是臭臭的。”
年年惊得小勺子都放下来了,他下意识为白白嫩嫩的豆腐辩解,声音糯糯的:“小译哥哥,豆腐似滑滑哒,没有毛毛的哦。豆腐次起来,软软香香哒,不臭臭哦。”
“年年弟弟,毛豆腐是另一种豆腐,不是我们常吃的那种豆腐。”
堂哥的解释让年年更晕乎乎了。
“毛毛哒、豆腐?”
“对,那种豆腐就是会有毛,很不一样。”
眼见两个崽崽在香菜的话题上越绕越远,谢梨邈及时搜出毛豆腐的图片,告诉年年二者的差异。
懵懂茫然的年年在看清图片后,才发现竟然真的有长毛的豆腐,聚在一起看起来有点儿像天上的云朵。没有吃过毛豆腐的年年,有些好奇地这种豆腐究竟有多臭。
“那毛毛哒豆腐真的很臭嘛?”年年捏住小鼻子,“窝萌次哒时候,似不似要捏住鼻子呀?”
众人被小崽崽的这句话逗笑,就连一旁的老太太都道:“等年年感冒好完了,奶奶做毛豆腐给年年尝尝。”
“哇~蟹…”年年改过来,“好哦,奶奶做哒,年年一口全部次掉哦!”
老太太乐呵呵:“好。”
到最后,经由顾谌译的提醒,年年的注意力才重新回到香菜上。他望着长得非常漂亮的香菜,小声为它辩驳:“香菜比雷公丝漂酿好多哦,跟雷公丝一样好次呀。不臭哒哥哥,超级无敌好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