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吃的过程中,也不忘时不时瞅瞅海面,灵动的模样像极了小猫咪。
“大舅舅。”
“嗯。”
“等窝萌下船啦,似不似就阔以放假回家啦?”年年笑着问。
“对。”谢桦宣问,“年年想奶奶了吗?”
“想哒。放假啦年年就阔以给爸爸妈妈、大舅舅泥萌、还有奶奶哥哥姨姨萌买礼物啦。”年年脆生生地说,“年年赚啦一千块,一千块好多好多啦。”
“嗯,年年真棒。”
“大舅舅和哥哥也棒棒哒哦,小舟哥哥说,泥萌两个银加起来也有一千块啦,跟年年一样多哦。”
谢寒山拿了杯温牛奶过来给年年:“哥哥赚的全部都给年年。”
海风拂过年年柔软的卷发,他捧着杯子喝牛奶,很坚定地说:“哥哥寄几要哦,哥哥也要花钱钱哒。”
谢寒山笑了笑,伸手去捏年年白净软乎的小脸蛋。
天与海似乎倒换了过来,两相交映衬得大海越发深幽,盯了一个多小时都没能看到鲸鱼,崽崽们逐渐开始怀疑。
“为什么鲸鱼还不出现呀?”
“难道今天鲸鱼累啦?”安妮说。
“很有可能。”
年年双手托着脸:“大鲸鱼,泥真哒碎觉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