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担心小舅舅的年年却毫不怀疑地扑腾起来,伸出小短手抱着装笑的谢寒山啾啾啾了好几下。啵唧完,他扬起小脸地问:“小舅舅,泥好点啦嘛?不要再笑啦,有一点点阔怕哒,会吓到小译哥哥。”
笑声戛然而止。
装够了的谢寒山抱住软绵绵的崽崽,捏了捏他软的像棉花糖似的脸:“好有用,小舅舅一下就不痒了。”
“有用就好哦。”年年认真地拉钩钩,“下次窝不让小舅舅痒痒啦。”
年年捂住嘴巴,瓮声瓮气地说:“小舅舅放心哦,窝不会告诉其他人介个秘密哒,只有窝萌资岛。”
“好,一言为定。”
“嗯嗯!”
年年又重新去牵小猪佩奇的气球,嘀嘀咕咕:“爸爸和大舅舅忙完啦没有呀?年年阔步阔以去看看他们哦?”
谢寒山:“走,我带你去。”
“好哒。”
被舅舅抱起来时,年年才发现妈妈在饮水机边,显然也知道了小舅舅怕痒的秘密。为了隐藏这个秘密,年年跟妈妈也拉钩钩,末了也啾了啾妈妈。
谢梨邈笑着揉揉他的小脑袋。
路过次卧门口的时候,年年抬手碰了碰自己蓬松的卷发,有些疑惑道:“小舅舅,窝哒头发阔步阔以像泥一样,直直哒。也像松松哥哥那样,光光哒。”
谢寒山忽然想到了一个东西,他早上去看年年的时候在房间桌面看到了一个发箍,应该是儿童房里本来就配有的。于是他推开房门,将年年放下,声音含笑:“年年要不要戴这个试试?”
“介个似什么?”年年歪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