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一直都没有送出去,她也一以贯之。

年年摸了摸金镯表面的奇特纹路,眼神亮晶晶地问:“介些似什么呀?”

“是一种神兽的象征符号,意味着祈祷平安健康。”顾清妤解释道。

“嗷!介个好好看哦,年年稀饭!”

顾清妤抿直的唇角扬了扬,笑意乍现:“年年喜欢就好。”

排在前面的三份礼物都是顾清妤送的,一岁是定制的金镯子,两岁是她手工做的小帆船,帆船的船身刻着一个年字,三岁是她在国外拍卖会拍下的珍贵宝石。

年年看完就将三个礼物盒叠在桌面放好,然后凑到小姑姑身边,奶声奶气地跟她说谢谢。说完谢谢的年年,又问小姑姑可不可以抱一抱?

因为在年年的观念里,这是一种对于亲近的人表达喜欢的方式。

点头答应的顾清妤比年年更不知所措,脸上写着很明显的僵硬,但那并不是因为她不喜欢年年的靠近,只是向来都不喜欢跟人有肢体接触的她,还有些不习惯而已。

她已经有三年没抱过小侄子了。

三年前小侄子比现在还要小很多,身高就比她半截手臂高一点,被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时,咿咿呀呀又嗷嗷呜呜地说着话,脆弱的就像摆在收藏柜里的琉璃娃娃。

思绪被耳旁的年年声音拉扯回,顾清妤拍了拍年年的后背,白皙修长的手拂过他的小卷毛,跨别三年的分离,表面云淡风轻地跟他说。

“年年,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