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哒!”
年年将票放回兜里,开开心心地牵着两个哥哥的手,从门沿边走到树荫底下。随着他们慢慢走近,四个老人也目光温和地打量着他们。
三个崽崽里,松松是最社牛的那一个,他扬起笑容跟爷爷奶奶们打招呼:“爷爷奶奶早上好呀~”
“无力噶书涅。”
松松满头雾水,年年也听不懂爷爷奶奶们的叽里咕噜话,两个崽崽都下意识望向傅小洲。
然而傅小洲也听不懂,不过他猜测这应该是萝北的方言。萝北早年只是一个面积较大的县城,近十年才升的市,很多当地人在市场上都习惯说方言。
“是方言。”傅小洲坦诚,“我也听不懂,也不会说。”
“那怎么办呢?”
“窝也不资岛。”
崽崽们跟爷爷奶奶面面相觑时,其中一个坐在最右边的奶奶,从旁边的红袋子里掏出了一瓶水,还有一把糖。慈眉善目的奶奶笑吟吟地望着最小的年年,朝他招手示意他过来。
年年走到奶奶面前,用普通话说:“奶奶早上好哦,泥叫窝过来似什么事呀?”
奶奶:“泥得不来撒糖分。”
年年听不懂:“奶奶,窝听不懂泥说哒话。”
一直沉默着、穿着红色短袖的爷爷,帮奶奶解释清:“小娃娃,许奶奶的意思是问你渴不渴?渴的话她那里有一瓶没有喝过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