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送给大舅舅的花也是向日葵吗?”
年年不知道花的名字,却清楚地记得每朵花都不一样。他摇摇头:“不似哦,似紫色哒花花,卖花哒爷爷说似代表想念哦。大舅舅不在这几天,年年好想大舅舅哒。”
谢桦宣扬唇:“嗯,大舅舅也是。”
“嗷,小舅舅也好想大舅舅哒,就像年年想小译哥哥一样哦。”年年想起刚见面时的拥抱,“小译哥哥下午给了年年一个大大的抱抱,小舅舅这么想大舅舅,似不似也会抱抱大舅舅呀?”
两兄弟年龄差比较大,谢寒山十几岁的时候,很久没见到哥哥了,再见时会像年年说的一样拥抱一下。现在他二十五岁,四五天不见就拥抱,实在是有点挑战他的成年人极限。
再想到崽崽之前问的小名话题,谢寒山当机立断,转移话题:“年年,你还记得我们下午回来的时候,你问我们小叔叔和小姑姑在不在吗?”
“对呀,年年记得哒。小舅舅说小姑姑和小叔叔在…”年年一时想不起那个地面,随口扯了个字,“在一个噼里啪啦的地方哦。”
“噼里啪啦?”
年年有些羞赧:“就似年年不记哒名字啦,然后取啦一个名字。”
“那乖崽儿猜猜看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了?”
说话间,谢寒山抱着年年往里走,绕过一截廊道抵达客厅中心,年年就瞧见沙发上坐着一个染粉色头发的人,他眼睛一亮,脆生生地喊。
“小叔叔!年年回来啦!!”
这气势十足的小奶音传开,众人纷纷回头望向声源地。最开心的就是比年年提前十分钟到别墅的顾清梵和顾清歌,顾清梵笑眼弯弯,站起来朝年年敞开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