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脸色一变:“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

“但是话又说回来啊……”祝余峰回路转,“我还是可以答应与师兄你的合作的。”

“不是说放不下?” 祝余自相矛盾得让沈清突然有了兴趣。

祝余看似纠结地点了点头:“我愿意做师兄的耳目,只要你可以让我看清秦师兄对我到底是什么想法。”

“你想怎么做?”

“你只管把我带到秦师兄面前,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

沈清的跟随者很多,虽然秦逸宣名声在外,但比起不怎么熟悉的秦师兄,还是每日一起练剑、一起和弟子们共苦的沈清更得人心。

那么多人找一个秦逸宣并非难事,更何况,换句话说,他原本就没想躲。

“师弟有何贵干?”

沈清笑得灿烂:“自然是有份大礼想送给师兄。”

说罢,他开门见山,抬起手拍了拍,身后的弟子拖着一名穿着侍卫服饰的人上前来,而那并非别人,正是他的师妹,祝余。

“师弟这是做什么?拿人性命做要挟这事可不光彩。”

秦逸宣见是祝余后,神情微变,眼眸中淡然的情绪逐渐被锐利掩盖,周身升起一阵威压,叫旁人都不敢靠近。

以往沈清最恨的秦逸宣脸上的那从容不迫的表情被他亲自摧毁,他心里好不痛快!

他言语更甚:“拿性命做要挟?那怎么能呢,师兄莫不是画本看多了?我是听祝师妹在梦中念叨你,特地将她送来。”

沈清的话能信就有鬼了。

“我给你我知道的全部线索,你放人。”

不论如何,在他与沈清的争斗中,任何人都是无辜的,而他不会让任何无辜的人因为这件事受到伤害。

沈清没想到鱼儿那么快就上钩,将笔墨纸砚呈给他,“你写完,我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