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师兄真没有别的心思?”
“你——”没想到他会说的这么直白,金赤刹那间红了脸,“我只是陪师妹说说话,房里还有那么多人,你不要乱讲!”
“又带食盒又陪说话,师兄倒是体贴。”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令玄讥笑道:“只是赞扬师兄关爱同门,师兄以为是什么意思?”
“……”
金赤向来与人为善,性格温良,被他这么一呛,竟说不出半句话来,只是干瞪着眼,从耳朵红到脖颈。
令玄见他久不说话,轻嗤一声:“师兄若没那个胆量表明心意,就要注意分寸,免得别人误会,污了师兄清白。”
“你这……”金赤喉间一哽,终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道,“你又比我清白到哪里去?”
令玄仰头:“正因我从不隐瞒,师兄才能看出我的心思。我也不怕师姐知道,不怕天下人知道,师兄,你敢吗?”
“……”
他不敢。
那些心思一旦泄露,他和陶知意十年的情谊可能会付诸东流,两人会变得尴尬,陶知意会避开他的视线,甚至避开和他接触。
他见不得陶知意为难的神色,他没那个胆量去赌。
金赤垂着脑袋,败下阵来,“我回房了。”
“如果师妹有什么异常,还请告诉我。”